地方,被贼人抢走了,血本无归,无奈只能流落街头了。”
王老五情急之下说出来自己的遭遇。
可杜荷闻言,却是皱起了眉头。
距离长安不到五十里,贼人抢夺货物?
放在十年前二十年前,很普遍。
但现在是贞观七年,整个大唐,除了边关和荒无人烟之处,拦路抢劫这等事,早就很罕见了。
他认为王老五在撒谎。
可是一抬头,他发现王老五身上有伤,不是磕碰,也不是刀伤,而是烧伤,就像是从大火中逃出来一般。
而与此同时,王老五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下意识地慌乱起来。
杜荷眼神 一凛,瞬间发觉不对。
这小子,有鬼!
杜荷一挥手,吩咐道:“带下去,交给张俭,一个时辰后,我要他知道的所有东西。”
“啊,不要……不要……要……啊……”
王老五跟死猪一般被拖拽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
张俭拿着厚厚的一摞纸张来到院长小院。
“少爷,全部招了,连七岁那年偷看隔壁寡妇睡觉的事,都交代了。”张俭嘿嘿笑道,“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