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点点头,继续说道:“陛下,依臣看来,此事,绝不正常,尉迟宝琳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从小话不多,做事踏实可靠,臣记得他贞观五年,他就因为看不惯长安四害的所为,带着秦怀玉和程处默,还将杜荷这几个祸害当街打了一顿……在长安素有好名,这样一个人,到同州不过几年,又如何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李二又看向韦挺。
韦挺站出,说道:“陛下,李大人所言极是,臣派去的人发现,那说窦公德好话的,都是同州城中的百姓,可到了城外,却有无数百姓骂窦氏欺压百姓,窦公德坏事做绝,上月初三,窦公德骑马出同州,遇一挑粪的老者阻挡他的去路,当场被他打死,事后赔了二十贯钱便不了了之……此事,若非手下人经过调查,臣也难以置信。”
尉迟恭看了看李道宗和韦挺,最后看向李二。
他这才突然明白。
原来,陛下什么都知道。
“窦氏,该死!”只见李二怒不可遏地道:“窦氏盘踞同州多年,且不论是否祸害一方,竟敢裹挟民意。”
长孙无忌站出来,说道:“陛下,从此事可以看出,窦氏在同州势大,必须赶紧想办法才行。”
“是啊,陛下,这天下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