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只能嘿嘿地笑着。
这可是程怀亮那憨货的老丈人啊!
打不得,骂不得,现在躲也躲不了了,于是说道:“哎呀,魏大人,你瞧瞧你,有事就说嘛,小侄我又不是不讲理之人,你看看你,眼睛红红的,想哭就哭出来吧,都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
“滚!”
来到客厅,杜荷便开门见山地说道:“杜荷,不瞒你说,今日我登门,便是来请你帮忙的。”
“打住,老魏,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可惜,当初那本书,就是我瞎写的,我自己都忘了,说不定其中有许多不成熟的想法呢,这件事,我真帮不上忙,再说,我现在可是鄠县县令,鄠县还有三万多张嘴巴等着吃饭呢,此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杜荷赶紧推辞。
“老夫说的,不是此事!”
“这件事,不是我不帮……啥,不是这件事?那还有啥事?除了此事,老魏,你随便说,以咱们的交情,只要能帮上忙的,我绝无二话,我与你老魏可是忘年交,再说,咱们莱国公府和郑国公府,可是至交,我与你的几个儿子,也亲如兄弟,关系非同一般!”杜荷说到一半,才回过味来。
魏徵说道:“福安之事,你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