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不要的,打出去的都是别人碰和杠的。
只听杜荷慢悠悠地说道:“不去不去又去了,不打不打又打了,打着打着又输了,垂头丧气回家了,发誓以后不打了,明天一叫又去了,想着今天会嬴了,谁知输得更惨了,回家以后更悔了,毒誓从此不打了……不好意思,胡了。”
哗啦,杜荷将牌往前面一推,便展现在大家面前。
陆远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可能,我这还没半点眉目呢。”
杜荷伸出手:“大表哥,你就别自责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来来来,先给钱再说。”
光底就是十贯钱,足足一万钱,再加上其他的,陆远一把就输出去了八万多钱。
然后,他身上带的钱便全部没有。
杜荷见状,笑道:“大家都是朋友,彼此信得过,打欠条便是。”
“好好,鄠邑县伯果然爽快,”陆远虽然有些郁闷,但一想到这十贯钱的打法,要不了几把就能回本,心中也顿时开朗起来,“继续继续!”
第二把,杜荷胡了。
第三把,是陆远点炮。
……
几个时辰过去。
杜荷翘起二郎腿,哼着小曲,而陆远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