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电流不大,是电不死人的。”
清风口中的师父,除了杜荷还有谁。
颜文天摸着下巴,叹息道:“这不科学啊,上次,我亲自看见,一头野猪被雷劈中,当场就死了……”
袁清风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难道这家伙比野猪的皮还厚?”
陆远差点气得再次晕倒。
他一甩袖子,就要逃走,却被众人突然围拢过来挡住了。
“陆笙箫,听说你被雷劈了!”
“你头发跟被火烧过一般,也是被雷劈的吗?”
“你怎么看去不高兴啊!”
“陆笙箫……”
陆远被一群人追着,落荒而逃。
“呼呼呼……”
半晌,陆远跑到家具厂的后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跑啊,继续跑,怎么不跑了?”
“跑……呼呼,跑不动……我……鄠邑县伯……”陆远话刚说到一半,就感觉不对劲,一扭头,果然看见杜荷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杜荷上前,说道:“都说陆笙箫是讲信用的赌徒,没想到,现在也要私自逃跑,你欠本少爷的六百万,是不想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