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厚德“诶”了一声,然后气道:“你小子过河拆桥啊!下次休想再让我老头子给你出主意!”说罢还觉得不解气,自己嘀咕道:“追个女人这么费劲,要是没我,这辈子你只能打光棍了!”
容家老宅家厅里,甄蕴玺与雷琨并肩而坐,甄蕴玺轻柔的声音徐徐响起,“你看,这里改成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
这是一种享受。
雷琨垂着眸,问她:“我也想过,但是作为男人来说,我认为我那样的设计更加舒服,我去把成衣拿给你看。”
“还有成衣呢?”甄蕴玺有些惊喜地抬眼看向他问。
“是的,还不少,我去拿。”雷琨说着,站起身。
“还是我和你去看吧!”甄蕴玺抱着他的设计本,和他一起往房间里走去。
雷琨的心有点飘,眼神也有点飘,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和他一起去他的房间,一想到要和她独处一室,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这些日子,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在她面前,却总像个『毛』头小子,让人觉得不解又可笑。
甄蕴玺走进雷琨的房间,他的房间很有特『色』,个『性』的装饰还有很多奇怪的摆件装饰品。
她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