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进来的。”
甄蕴玺“……”
这么光明正大地坐在她的床边,不是从大门进来的也不太可能,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此刻,池厚德已经坐在容家客厅里喝茶,他环视四周,“嗯”了一声,说道“果然比我那里安逸,羡慕啊!”
容老太太斜眼看着他说“池老,我这里成什么了?谁想闯就闯?”
“诶~”池厚德托着三才碗,用碗盖刮了刮碗口,说道“年轻人,冲动不懂事,我这不亲自给他善后来了,够有诚意吧!”
容老太太半垂着眸,眼珠骨碌了一下,冷冷地哼了一句。
池厚德喝两口茶,“啧”一声,道“茶也比我的好喝,真想以后诚你这儿喝口茶啊!”
“别,招待不起。”容老太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池厚德忙说道“今天的损失我来赔,回头我让那臭小子亲自给你道歉,太不像话了,你就让他跪!”说到激动之处,他一拍桌子,怒道“他就该受受教训才行,以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吗?你让他跪你面前,他不敢不听,让他跪上一天一夜!”
容老太太“……”
她就是倚老卖老,也不可能让池漠洲跪她眼前一天一眼,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