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居然把她肩上的水一点点吻掉。
太恶心、太恶心了,她想抬腿去踩他的脚,可腿也被他固定着,根本就无法弯曲。
“还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我满足不了你吗?嗯?”
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微哂的语气,让甄蕴玺瞬间想起那两次狂乱的纠缠,居然是他……
男人松开手,甄蕴玺冷哼一声,讥诮道:“想和女人睡觉还得先给女人打药,你这是得有多不行?”
本来她以为那是一种特别的药,可那两次打了之后除了想要男人之外并没有别的感觉,所以她认定了那就是催人情的药。
“呵!”男人轻笑一声,反问道:“不然我们再试试,你看我行不行?”
甄蕴玺怒了,前两次让你得逞了,你就当我是病猫儿?这次非得让你看看姑奶奶的厉害不可!
她“嗤”地一声笑了,声音浅浅暗暗地说:“试试就试试,我还真不相信你能行!”
他眉角微微一挑,放在她腰上的手使劲儿捏了一下,似是惩罚一般地说道:“未婚夫在外面,你就迫不及待地和别一个男人苟合,这是得有多放荡?”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一型的吗?当初你还不是没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