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闲地踱到床边坐下,双腿交叠,柔软的手搭在膝上,优雅地侧头问他,“啪啪打脸的滋味儿爽吗?”
“就这么想嫁裴学而?”池漠洲声音淡漠,讥诮地看着她。
她耸耸肩说:“不想嫁不过也不怕嫁,嫁了也是有机会离婚的,到时候没准还能得到笔财产,想想也不错!”
他这是遇上混不吝的女流氓了?他讽刺地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甄蕴玺笑嘻嘻地说:“池少这么热衷于给猪打针,去睡头猪,口味也真是独特的很呢!”
池漠洲突然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捏起她那精巧的下巴,冷嘲道:“你就真不想知道我给你打的针是什么?离开我的针,你还能不能活?恐怕你要是知道了真相,宁愿给我当情人,也得死皮赖脸地赖着我。”
吓她?这些日子没打针,她不也是活的好好的?以为她是傻子吗?
但是她没急于反驳,而是问他,“当情人有什么好处?”
他轻佻地勾着她的下巴问:“每夜被我临幸,算是好处吗?”
她翻个白眼,抬手拍开他的爪子哼道:“那还是死了吧!”
“你应该知道,选男人的话,选我是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