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问:“爷喜欢玩什么花样?”
“你都会什么花样?”男人问的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我什么花样都会,就看爷好哪一种了。”甄蕴玺笑声如银铃一般悦耳。
屋里的男人们都听的口干舌躁,想问池少哪里找来的这种极品,可是看到池少那黑如锅底的脸,谁都没敢问出口。
坐上白衣男人的车,甄蕴玺把手收回来,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的脸,车子一启动,有点晕。
这种洋酒她喝一杯本来一点事都没有,但是胃里空的,喝完就会不舒服。
白衣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池少不在就原形毕露了?”
“真当本小姐陪酒的?”甄蕴玺懒得伪装,恶劣地瞥他一眼。
他好笑地问:“哪家的小姐?”
甄蕴玺才不会自报家门,她真是丢不起那人。
“既然不打算陪我,怎么还上我的车?”男人见她不打算理他,又问了一句。
“做戏做全套嘛!”甄蕴玺就得让池漠洲怂了,不然他还会把她送出去第二次的。
男人看着她认真地说:“但是我认真了怎么办?今天我不打算放过你。”
甄蕴玺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