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把他揍了一顿,揍的还很惨。”甄蕴玺又重复一遍。
“怎么可能?你怎么打的过他?”甄文锋对自己女儿还报有一线希望,他家闺女太调皮了,就会逗他玩,不过这种玩笑也能随便开?会发作心脏病死人的。
“他非要灌我酒,我喝多了,细节不记得,反正清醒的时候看到他昏倒在床上,身上都是伤,我是好好的。”甄蕴玺如实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老父亲捂着心脏的位置。
他哆哆嗦嗦从抽屉里拿出欣赏了多次的合同,放在桌上。
甄蕴玺拿过合同看了看,然后绝望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问:“爸,这合同怎么也能签的?”
这份合同就是一把双刃剑,人家想给你送钱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人家要是想要你的命,合同上太多处可以做文章,到时候你非但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得把现有的家产拱手送给人家。
她就知道池漠洲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不想甄家破产,她就得老老实实地伺候池漠洲直至合约结束。
甄文锋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哆嗦地说:“女儿啊!爸不是想着池少被你迷的不能自已,只要钱赚到就好,合同怎么可能那么挑剔?”
说到底还是贪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