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清了清嗓子。
池漠洲将甄蕴玺的情况说了一下,男人的声音立刻变得认真,说道:“这样,你立刻给我抽五管血来。”
“五管?”池漠洲声音略大,显然,如果人在眼前,他一定把人拎过来收拾。
“你以为测血常规呢?扎个手指头就行了?要静脉血,五管不能少,我要做很多化验,没准还不够呢!”男人嘟嚷着。
“等着!”池漠洲挂掉手机,让那个颤栗的医生重新进来,给她抽血。
医生已经被吓的手抖,扎了一针竟然没见血,他战战兢兢地看向池少。
池漠洲没有反应,仿佛没看到似的,他立刻快速再扎一针,幸好这次见红了。
五管血抽完被人拿走,池漠洲才吩咐道:“阿颂,给这位医生去扎十针。”
“是,池少!”阿颂答的规矩,脸上没有任何的多余表情。
十针而已,医生不抗议,吓死他了。
池漠洲立在床边像是一尊雕像,他望着她,喜怒难辩,久久未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实验室的结果还没出来,甄蕴玺自己幽幽转醒了。
刚刚睡醒的她有些迷糊,浑身都透着慵懒妩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