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后突然勾起唇,问她:“所以你这样做,就是为了提醒我阿颂的存在吗?”
“我做什么了?我又没说我求他?”甄蕴玺站起身,缓缓两步踱到他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叹气道:“你啊!这么吓人干什么?要赔我手机知道吗?”
谁给她这么嚣张的资本?
池漠洲看着她,一时间气郁不已,你说这个女人,他能把她怎么着?他还能动手打她吗?
“走啦~”甄蕴玺扭着小腰大摇大摆地走到她前面,打开门。
他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她,转身大步跟在她的身后。
阿颂在门外规矩地站着,见他出来,叫了一句,“池少!”
“滚!”池漠洲的声音低冷,压抑着暴躁。
甄蕴玺还不嫌事儿大,起哄地说:“哟哟哟,心情不好别拿我们小阿颂出气呀!”
阿颂垂着头一动不动,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池漠洲忍无可忍,从后面一把掳起她的腰,挟着她走进卧室门。
卧室的门被他“砰”地关上,甄蕴玺不老实地晃着她的腿,“咯咯”地笑着,笑的像只小精灵。
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她却手快地拽住他的领带,结果他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