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开始翻脸,当她是什么?
“我就是饿了,去吃午餐。”她不想惹他不快,毕竟这几天还要用他,到时候还不得是她巴巴地上赶着求人家?所以别闹僵对大家都好。
但是她不开心啊!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心里堵的很。
他跟着她一路走出书房,走到饭厅,午餐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甄蕴玺一看到桌上的菜便没好气地说:“昨天就是虾,今天怎么还有虾?虾买多了吗?”
阿颂看了一眼池漠洲。
他摆摆手,阿颂退下了。
“怎么?舍不得我骂你家阿颂?”甄蕴玺阴阳怪气地问。
看样子这就是要找碴儿了,让她忍一忍真跟杀了她一样痛苦。
他坐到她身边说:“好了,我给你剥虾吃,乖。”
刚才她忍一次,现在他也忍一次,很公平。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转言道:“有件关于甄情的事,昨晚刚刚发生的,如你所愿。”
甄蕴玺立刻看向他问:“她怎么了?”
成功地被池漠洲带开话题。
池漠洲一边慢条斯理地剥虾,一边简洁地说:“林白的未婚妻找了几个流浪汉和她在一起,还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