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漠洲明知道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可脸还是黑了,这女人嘴里就不能有把门的吗?逮着什么都瞎说,他不要脸?他是训还是不训?
没有犹豫,他还是把脸转向阿颂,淡淡地说:“不想做的话,不勉强,你今晚就回京通吧!”
阿颂吓的“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把甄蕴玺都惊呆了,怪不得池漠洲这么自负,都是阿颂动不动给跪出来的。
“池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下次我一定不会再慢怠了甄小姐。”阿颂苦苦哀求。
池漠洲不为所动。
阿颂立刻冲甄蕴玺“梆梆”磕头,求饶道:“甄小姐,您和池少说说,让他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甄蕴玺吓的已经跳到一边,大声叫道:“你别这样,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平白的受别人跪,她还怕折寿呢,本就是重生,又加上中了倒霉的药,她对这样的事情在意的很。
池漠洲气的一脚将阿颂踹到地上,毫不怜惜地斥道:“滚吧!下次再这样,求饶也没用。”
“谢谢甄小姐,谢谢池少。”阿颂连连说着,向后退去。
她效率很快,过不多时做指甲的就来了。
甄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