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让他死也得脱层皮,她就不信,两人相处这么久,他对她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知几点才迷糊睡去,今天这晚倒是他比她先睡着。
第二天,她睡醒之后池漠洲已经出门了,掀起帘角瞄了一眼,原来窗外已经阳光热烈。
她复又躺回柔软的床上,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给荀英姿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开庭?”
“有韦律的协助,估计下周就可以开庭。”荀英姿难得听到她那么正经的声音,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甄蕴玺说罢,又道“你忙,我先挂了。”
还有一周的时间,她必须在这周让池漠洲给她打一针,让自己别陷入被动之中。
手机再一次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她随手接听,电话里却传来裴学而的声音,“蕴玺,你把我号码拉黑了?”
“没有啊!”她说了一句。
既不爱也不恨,哪有必要拉黑?
两人同时沉默,因为都想到了,是谁把裴学而号码拉黑的。
裴学而先开口说道“蕴玺,能不能出来谈一谈?”
甄蕴玺在这个时候哪里敢见裴学而?且不说万一被人拍到,就说她这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