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漠洲坐在母亲的身边,沉默地递着纸巾,一言不发。
江雪柔哭的昏天黑地,足足哭了半个小时,她怔怔地坐在车上,一言不发。
池漠洲终于开口说道:“妈,您现在也不适合去见我爸,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
“你觉得我能吃的下吗?”江雪柔鼻音浓重,一脸憔悴。
池漠洲顿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就休息休息吧!我带您去冰敷一下。”
他让张飞开车,带着母亲回到了凤华池。
到了凤华池门口,江雪柔没下车,只是问道:“蕴玺在吗?”
“她不在,这个时间她在公司。”池漠洲说罢,又道:“里面没人,不会看到您这样的。”
她知道母亲爱面子,不愿意别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江雪柔点点头,下了车,步伐走的缓慢。
池漠洲顺势扶住母亲走进门,将母亲扶到沙发上,他去拿了冰,递给她。
江雪柔一边敷着眼睛一边说:“这么年轻,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
池漠洲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妈,现在的问题是,爸一定要治疗的,所以怎么说服他去治疗?”
江雪柔仔细地想了想,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