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也不可能连液都不输吧!
更何况刚才那份治疗记录上明明写明了今天输了多少瓶药,为什么父亲的手上一个针眼都没有?
这一刻,滔天的怒火扑面而来,但是一切都在他心里翻腾着,并没有表露出来。
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江雪柔惊疑不定地跟上他。
走出病房门,她才敢轻声地问:“是不是有事?”
池漠洲低声说道:“妈,我今晚就回东夏了,不放心,再来看我爸一眼。”
“哦。”江雪柔松口气说:“没事,妈妈不是在这里呢?”
池漠洲走到电梯门前,转过身看了母亲一眼,说道:“妈,有事您给我打电话。”
江雪柔点头,说道:“放心吧!妈妈会把你爸照顾好的。”
池漠洲走进电梯,按下电梯门。
江雪柔松了口气,总算是走了,这个祖宗。
不过她怎么觉得他这么奇怪呢?想想也能理解,毕竟亲爹要死了,心情不好是应该的。
池漠洲坐在飞机上一脸沉默,一点睡意都没有。
坐了一会儿,他方才叫道:“张飞。”
张飞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