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甄蕴玺说了一句。
池漠洲沉默了,他知道她现在全身心准备比赛,他也知道她在看中这次比赛,所以她不愿意在别的事情上浪费精力,和他妥协了。
这样的妥协,让他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明明上次危机刚刚过去,如果早知道会闹成这样不愉快的话,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母亲住进来。
他启动了车子,一路上沉默着开车。
甄蕴玺以为他送花是打算在外面吃的,等车子驶回凤华池,她都有些意外。
不去外面吃,好端端的送什么花?
她不知道,他已经订好房间打算带她去外面吃饭,但是看她这么忙,他又临时决定回凤华池吃饭,吃完饭她好工作。
他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但是他不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心思那么深,一般人谁能猜得到?
这一晚两个人都想息事宁人,所以相安无事,只不过池漠洲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大概在刻意躲避每天晚上睡前的节目。
他在床旁的沙发上枯坐到半夜才上床睡觉,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中午,甄蕴玺带着自己新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