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那些青涩文人的幻想而已。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得自己弄,还得跑几十里的山路,天天累得够呛。
想着以前跑个四百米还累得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居然能这么干了。如此一来,他倒是觉得自己成了一名集生活、生存、生产为一体的全能型人才。
在这已经生活了四年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乏味得紧。不过比山下农夫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枯燥生活又稍稍好点,至少自己有充裕的时间可供调节,不必死守着那农业耕作的规律。
这玄黑色的天空,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任何温度,就连那么点星光都没有。广袤的大地一片黑暗,折磨着他这个孤独的家伙。寒风“呼呼”地咆哮着,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蛮横地乱抓着石斌的头发,针一般地刺着他的肌肤。
好在他是猎户出身,头上有顶野猪皮帽子,身上一件破烂不堪的羊皮袄,脚上还能踏着双牛皮靴挡寒。
坐在那仿佛一吹就倒小屋里的木板床上,看着放在角落锈迹斑斑的长刀、一把都快散架的弩和几支简易羽箭,他禁不住叹了口气。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算是传给了一个饭碗。
他纠结着,是继续在这山里狩猎还是走出去?在这山里其实还是挺快活的,没有争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