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被铁蒺藜扎了脚跑不掉的劫匪只能躺在地上挣扎。石斌、王三一起走了过去,那消瘦的劫匪则仍在不住的骂着,非常恐惧,如此谩骂应该是在为自己打气。
见二人慢慢的走了过来,看他仿佛就是在看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让那劫匪感到不安的是那穿着一身破军服的家伙。一脸的冷笑,似乎是要杀他。
毕竟袭击军人本就是死罪,那匪徒渐渐冷静下来也不再谩骂,但是眼中还是带着一丝不甘心。
“继续骂啊?怎么,哑巴了?”王三鄙视的看着他讥笑道。
那汉子气急败坏却仍然不敢出声,看着王三手中的长刀和身上的军服微微颤抖。但是嘴中仍然在不停的念着什么。
“你神经兮兮的念什么,有种就说出来。一副窝囊废的样子看着就作呕!”石斌怒目而视。
“没什么,就是骂那被你们用弩箭射死的蠢货。”
“哦?呵呵,蠢货?”石斌笑询问道。
“是啊,我们本是山下的村民只是生活太艰难才上山来干点这事。今天是他盯梢,只告诉我们山那边来了两个路人似乎有油水,却不说您二位都有兵器,其中一个还是位军爷。”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