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收的啊?”石斌‘和蔼’的笑着问道。
从来就没人会嫌钱多了,不过是看这钱怎么用而已,刘县丞这老人精早就明白。
自家这位大人虽然还是有点良心关爱士卒,但本钱就是这几千将士,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这些将士。何况头天来就问可不可能加税,也就暗示了他需要钱只是不了解情况而已,
在此情况下维持原状才是最稳当的。他也平静而且恭敬的回答道:“启禀大人,卑职这两天在城中收取了一部分‘耗米’,不过还有大半没有收完。”
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刘县丞石斌倒是挺佩服,应该进门就知道自己要给他点颜色,不过至今还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模样,真是有些道行。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人才之时,是要求个解决这苛捐杂税的办法,顺带找个出气筒。
“这两天我侍卫告诉我一个有趣的事情,就是县里所收赋税的名字。”石斌冷笑的说道:“刘县丞想不想听听?说不定你也耳熟能详。”
冷嘲热讽对这些微末小吏来说早已成了家常便饭,或许是人情练达到喜怒不形于色,或许是根本不屑与一黄口武夫计较,那刘县丞脸色并无丝毫不快。仍旧平静的答道:“大人请说,只要不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