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这为国为民的一通夫子大义,他强调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来,很严肃的说道:“刘大人,您这不是害我吗?下官虽然小有功勋,但那时我是武将而且手中持有军令了;如今是文臣,手中不过几营毫无战力的乌合之众,何况又无军令,若是有心人给捅上去那可是谋反诛九族的大罪,虽然你我稍有不快,也不必如此对我吧····”
石斌这话说得是无懈可击,让刘震霄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无效果。
看着刘震霄面如苦瓜,石斌知道自己装傻装对了,仍旧不管那么多,只是一个劲的说不敢作死,弄个擅自调兵。
似乎心中做了一番激烈的斗争,刘震霄终于开口说道:“贤弟,我与鼎州知府一起做了些小买卖,如今他遭了难,大哥我不能救。”
小买卖?不能不救?一听,石斌便明白了,原来是狼狈为奸干什么坏事,刘震霄不过是害怕程昌寓被俘,不慎将这些东西给抖了出来而已。
“救援其实不难,关键还是那军令啊。”石斌翻来覆去还是咬着这军令不放,实际就是要刘震霄把底子全说出来,否则绝不伸手相助。
刘震霄心中已经将石斌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暗想:你岳父刚刚才升迁为沿江制置副使,一句话军令就到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