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白菜炖粉条。”石斌笑眯眯的回答道。
白菜炖粉条?算是彻底颠覆了刘震霄对这道东北名菜的认识。他吃过的白菜炖粉条色香味俱全,之前的草鱼至少能看出是条鱼,眼前的白菜炖粉条连白菜和粉条都看不出来,只能觉得这是一锅还能食用的浆糊而已。
“石大人,耍人不带这么来的。本官虽然不是东北人却还是吃过几回白菜炖粉条,这哪里是什么东北名菜,就是一团浆糊。”刘震霄略带愤怒的说道。
“大人,您不明白,这叫大锅菜,您吃的那是小灶。大锅菜的火候很难掌握,很可能是下面的都烧焦了上面的却还是生的,就不得不使劲搅拌,军中就是些伙夫,不是厨子,搅拌力道大了粉条就碎成了浆糊····”石斌其实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模样,不过好在他也做过饭,起码知道粉条容易碎成浆糊,还能从容不迫的解释上来。
刘震霄也不完全是个书呆子,吃了那么多酒席自然知道石斌说的在理,也只能熄火开吃。让他感到还舒服的是,这白菜炖粉条虽然模样差了点,但是味道却还正宗。
最后则是端上来一盆馒头大概三十来个,就是给石斌这一桌官员吃的。
既然都是官员当然,讲究吃有吃相、坐有坐相,不会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