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个典型的生意人,有如此好的机会自然大肆扩大市场,最多时占据了鄂州七成市场,之后退回了一成五,还是占了五成五的市场。”
歇了口气的许风接着又说道,“虽然退回了一成五的市场但是孙老板这人不贪得无厌所以还是高兴得很,因为在鄂州他地位大大提高绝对是盐业霸主了。但从第四个月起情况就不对了,他和咱们的生意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还是在赚钱而且是稳步上升,不过他的情绪波动却大了。照下人的说法他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打骂下人,还莫名其妙的打砸他自己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古玩,总之给人感觉他似乎受到很大的压力。”
“他家人有没有生重病或者遇到什么难缠的事情?”
许风很肯定的摇了摇头,并表示他经常从孙府下人口中知道孙满钵的父母妻儿都健康得很,家里婆媳关系挺好令人羡慕。
多少也是受过点教育的,石斌明白这种情绪剧烈波动肯定是心理出现问题,既然不是生意上的就是其它方面,并且压力不小,这尚未探知的事情说不定会让他锒铛入狱甚至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许风的话石斌是肯定相信的,所以他指示许风如往常一般回盐行,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与赛子龙来了。在石斌看来一个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