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头,脱离石斌,若是再恶毒点甚至会干脆铲除石斌一党。
“那夫人有什么办法?”
“哄他高兴,打消他的疑虑。”贾玲很镇定的说。
这不废话吗?这个方向谁不知道?可石斌要的是具体办法不是方向策略,所以急躁了嚷了起来。
堂堂荆湖南路安抚使,一个封疆大吏在大街上叫嚷成何体统?贾玲为了维护石斌的颜面立刻说道,“蛐蛐!”
本以为有了好办法,却听了‘蛐蛐’二字,石斌万分失望,但多少清醒了点,低声问道,“没办法你直接说没办法,说什么蛐蛐?”
“你难道不记得郑清之等人给我爸起的绰号?”贾玲有些羞愧的说。
经贾玲一提醒,石斌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据说,有一次,蛐蛐跳到了皇上的胡须上面,皇上不但没有生气,大家还一起捉蛐蛐。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们一起陪皇帝斗蛐蛐玩?”石斌很惊讶的看着贾玲,“可你会玩吗?”
“别小瞧人。是不是以为我喜欢刀枪剑戟就不会斗蛐蛐?我父亲还写了一本《促织经》,专门说如何斗蛐蛐。我是他女儿,难道会没看过这本书吗?”贾玲略带气愤的说道。
贾似道啊贾似道,够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