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总之一条,绝不先表态。”石斌郑重的说道。
两天的时候一转眼就过了,第三天上午巳时小庙外来了一辆由吕文德护卫的马车。许风见后立刻进屋禀告石斌,郑清之到了。
不久,吕文德便来请石斌去他禅房叙话,并表示郑清之也在其中。
由于早有准备,石斌并未表现出一丝不快,而是满脸笑容的谢谢吕文德愿意做这个和事佬来往奔波。
这些客套话久在官场的吕文德自然不信,但即使有这么几句也让他放了些心。因为即使石斌如今是笑面虎但多少‘笑’了,似乎并没有因为之前请他多留下几天而记恨,也没有没有因为郑清之要与他会晤而不快。
“石兄弟,有件事请还请你稍稍注意。”
“吕兄请说。”
“还请兄弟不要在郑宰辅面前拿他儿子相要挟。若是兄弟对宰辅大人刺激过度,兄长我就怕你们真的会翻脸,这结果就太糟糕了。”
“请吕兄放心,兄弟毕竟是官员不是土匪。上次只是要给他一个警告而已,怎会一再这么做?万事和为贵,这个理兄弟还是明白的。”
了解到了这些的吕文德放松了很多,立刻将石斌带入了禅房,而他自己则很快的就退了出来,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