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吕文德居然还纵容吕文福来敲诈你,跟这样的人似乎没必要讲太多信誉。何况,之前吕文福那畜生通元,你看着他的面子没有动吕文福,没多久吕文福又起坏心眼。所以要我说,只让吕文福丢官,已经非常仁义,那吕文德只要还有些良心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好吧,你说得有理。那该如何跟他开口一起合作抗元?”石斌问道。
见石斌并不是很认同自己的所说,王三接着又说道:“大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没将吕文福扔进天牢就是对得起他吕文德了。何况,恕我直言,即使吕文德并不鼎力支持,咱们只要小心行事,未必没有可能拿下河北。只要不出大意外,退兵保住河东、陕西是肯定没有问题的。所以吕文德也没那么重要。”
被王三这么一说,石斌自嘲道:“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这以德报怨,确实还得因人而异。”
这些话让王三、赵刚和许风都感觉轻松不少,至少不用再担心石斌因为可笑的‘尴尬’而影响谈判。
又过了一天,石斌将事情跟赵刚再交代了一遍后就离开临安去洪州(江西南昌)了。
走水路比走陆路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原本陆路至少要半月的路,水路不过六天就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