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了。要是娶个泼辣的二房回来,成天争风吃醋,弄得家里鸡飞狗跳,可不是什么好事。
越想心里越不踏实,现在他们应该还在岩堤坝的路上,骑马快一点可以追上的。银月来不及换衣服,飞快跑到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来,正准备跨上马去,婆婆萧氏从阁楼上下来了。
“银月,你才从娘家回来,又要去哪?”萧氏微笑着问。
“去白水村。”银月一个翻身飞上了马背。
“你不累吗?”
“再苦再累也值得。”
“你就好好歇着呗,他们爷俩去龚家收账,与你何干?”
“婆婆,我怎么总觉得启室这次赶考回来,心事重重的?”
“我刚才在楼上看到他在槽门口站了很久,也没有进院子,想必科考八成又是考砸了。”
“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一上考场不按考官出的题目要求答题,不被刷下来才怪!我都劝说了他好多次了,别和功名利禄过不去,他就是不听,我行我素。”
“考不上也许更好。我们老祝家就室儿这么一个儿子,他做官去了,咱们家的‘茂盛祥’钱庄和十几间商铺谁来看管?”
“婆婆,您这是说哪去了呀。生意上的事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