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山的商铺遭遇了灭顶之灾,这对生意才刚刚起色的龚文?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祝家这两年以来,借给龚家的银子也不少了啊!前前后后加起来,算上利息差不多是20000两了,却只见投入,不见利润。利息一分钱都没有收到倒是无所谓,而今龚家落地这般田地,这个本金收不收得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如果继续借给他们银子,也是打水漂的,搞不好祝家都要搭进去了,可是见死不救又,过意不去啊。哎,这次要是狠心不救龚家与危难之中,他们就要破产了,我该如何是好?
必晟老爷子一边看信,一边琢磨着要不要继续接济龚家这个难题,弄得他头痛不已。手里拿着信纸,久久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戴氏说些什么才好,男主不在家,向妇道人家收债更是不合时宜。
“老哥哥,您在想什么呢?”戴氏见必晟老爷子一直沉默不语,终于开口说话了。
“没有想什么。弟妹,这信是什么时候收到的?”必晟点着信纸问道。
“昨天啊,浪石堡的等员外托人带回来的。”
“这信从秀山到四都,已经走了二十来天了,不知道文?老弟身上还有银子可用吗?”
“爹,您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