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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们走了。记得关好门,无论谁叫门,都不要理睬。”龚昌遇叮嘱刘氏。
刘氏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站在门内点点头: “为娘知道了,你们也要小心点。”
龚昌遇举着火把,跨过了一条水溪,小心翼翼走着田埂上:“奶奶,为什么我娘害怕我们去族长那里说理呢?”
“孩子,有些事情等你大了就明白了。现在你还小,和你说了,你也不懂的。”戴氏回答。
“明明二赖子是坏蛋,受害的是我们,娘还要忍气吞声作甚,不让声张?”龚昌遇还是搞不懂奶奶的话中有话。
“面子问题。二赖子胆敢对村子里的弱女子下手,就是因为那些被他侵害的人胆小怕是,才让他屡次得逞的。”戴氏只好把二赖子的劣迹斑斑说了出来。
“奶奶,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您说起过呀?”龚昌遇刨根问底。
“你爹和爷爷在世之时,尽管财势不如祖辈,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像二赖子这些无赖是不敢放肆的,更别说对我们家虎视眈眈了。”戴氏回头看了龚昌遇一眼。
“奶奶,我记得私塾先生教导我们说,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在后龙山上,二赖子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