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听保长的警告,继续砍劈厅屋里的家具,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四赖子举着斧头砸碎了油灯,砍向神龛。
“四赖子也太放肆了!”站在阁楼上的龚文程忍无可忍,瞄准了四赖子的手,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飞了过去,击穿了他的手掌,斧头“哐当”一下掉落在地板上。
随即四赖子蹲在地上,握着鲜血淋漓的手掌嚎叫起来:“我的手啊——”四赖子一听枪响,赶紧停止了打砸。
“谁开的枪?”大赖子一把揪住了保长,飞快地将斧头横在他的脖颈上,“都给我放下枪,否则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你们想反了不成!”族长叫道,于是所有的火枪对准了大赖子,围成了一个圈儿。
保长是受过军事训练的,刚才的那一枪他听得清清楚楚,是从阁楼上射出来的,虽然被大赖子扼住了喉咙,但是并没有表现极度的出恐慌。
“保长,想活命的话,让你的人给我老实点!”大赖子挟持着保长边说边退,到了天井的地面,持火枪的后生也跟了上去,就是不敢开枪,他们怕伤着保长。
“大赖子,放下你的斧头,有事好商量。”族长喊道。
“商量个毛线,老东西。我要是放下了斧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