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你教训的是。我以后再也不吸鸦片了……”戴名虞点头称是。
“快滚,滚回戴家?Y去!别让我见到你!”龚昌遇将钱袋子丢在了地上。
“多谢好汉。”戴名虞捡起了钱袋子,踉踉跄跄地走了。
望着戴名虞狼狈不堪的样子,龚昌遇好像想起了还有什么没有问,突然叫住了戴名虞:“糟老头子,你给我回来!”
“好汉,你还有什么话要问啊?”戴名虞立刻停住了脚步,哭丧着脸。
“这鸦片球在哪里可以买到啊?”龚昌遇问道。
“这个……不能说的……”戴名虞连连摆手说。
“不说是吧?那你就得留下一条腿!”龚昌遇瞪了他一眼。
“真不能说呀,说了我全家会没有命的。”戴名虞哀求道。
“只要是有点良知的人,就知道鸦片是害人精,你不说也行,我会自己去查的。”龚昌遇挥挥手,“你走吧。等我查到了那个贩卖鸦片的人,我一刀割破他的喉咙!”
“好汉,你如此痛恨鸦片,那我告诉你一点线索。在武攸县城贩卖鸦片的头子只有一只手掌,他和那个什么鹰击黎商人有勾结,他还有一支十来个人的洋枪队。”戴名虞说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