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撕的。”……
“告示我明明贴得牢牢的,总不会被大风给刮走了啊?”把总耸耸肩,摊开双手。
“不就一张纸吗,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龚昌遇愣头愣脑说道,“是我龚老学龚昌遇撕的,你想怎么样?”
把总见有人站出来承认了,气得满脸通红,他拿着虎叉指着龚昌遇说:“臭小子,你找死啊!随意撕告示,你这是在藐视清和朝廷,死罪!”
龚昌遇歪着头,扭动了几下脖颈道:“军爷,我不识字,不知。”
把总想了想道:“不知者不为过,免你死罪有个条件,今儿你和我比试比试,若是赢了我,我直接带你进军营。若是输了的话,就受死吧——”
龚昌遇赤手空拳,自然敌不过把总。他一回头,就瞥见一个农夫的旁边放着一架犁耙,上面有一个犁辕,顺手牵羊:“老乡,借你的犁辕一用。”
“小兄弟,你随意。”农夫笑道。
“多谢了。”龚昌遇手执梨辕,来回甩了几下,而后将犁辕抛向了空中,把总不知道龚昌遇要干什么,仰着头去看那犁辕去了,久久没有落下,很是惊疑。
龚昌遇见把总没有防备,乘机往前一跃,一把就将把总的虎叉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