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干嘛,我实话实话的。”胡骉扭了扭脖子,摸了摸自己那自以为得意的一字胡,“如果我胡说八道,我就不姓胡。”
“姓不姓胡,和你撒谎有什么关系。”龚昌遇笑道。
“符箓亲王我只是在二十岁那年见过面了。他要求我父亲加入他的派系,我父亲看出符箓亲王的野心,没有答应。他一气之下就我们胡家断绝了来往。”胡骉一本正经地说。
“那江巡抚为何符箓亲王攀上了关系?”龚昌遇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胡骉似乎想隐瞒什么。
“胡骉,你就说说吧。我正想弄清这次你们来冷湖山的真正目的。”龚昌遇笑道。
“我还是不说了。”胡骉顿了顿,“将军,如果我说了,江巡抚会要了我的命的。”
“也罢。我就不为难你了。”龚昌遇说。
“你们在说什么呢?”江长义带着江六几个带枪的手下走了过来,见胡骉没有什么大碍,生觉奇怪。
“大人——”胡骉、龚昌遇一起向江长义行礼。
“昌遇兄弟,我的手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江长义看着胡骉嘴角上的血迹,向龚昌遇道歉,当然他是故意做给自己手下看的,以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