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尽管他人品不太好。”龚昌遇微微一笑,“文官带兵打仗大多不行,文治方面比我等莽夫要强十倍。”
“继昌老弟,荆南军的郤宗棠将军好像也是秀才出身,你见过他没有啊?”吕赞臣话锋一转。
“本人我没有见过,郤将军现在宝城府主持全面对伪魏王石显达的战局。若想见他本人,还是有机会的。”龚昌遇呵呵一笑。
“继昌老弟,你在军中混到几品将官了?”
“御赐四品。前段时间在番禺犯了错,被降职为五品守备了。唉,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去趟澳门那一滩浑水了……”龚昌遇叹气道。
“澳门有佛郎机人盘踞在那,有番禺总督管理的,你跑那里去做什么?”吕赞臣问道。
“我想教训教训一下那些不知死活的佛郎机人,派手下在澳门半岛暗杀了他们的头目阿玛乐,结果却害人不浅。关闸炮台的一个军官被佛郎机炮兵砍下了头颅和手臂,我的侍卫李大雨为了保护我,顶罪被香山县衙给斩首了,我的宗亲龚盛题充军伊犁……”龚昌遇一想到这些,就痛心疾首。
“哎,朝廷管不了那么多,你跑去搅局,你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皇上没有有决心没有魄力,你凭一己之力,是挽救不了危局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