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地不得了。
“且慢,景大人,请问这顿饭菜谁给钱?”突然龚昌遇用筷子夹住了景志刚的筷子。
“还要问吗?说好了本官请客的。”景志刚另一只手又去拿盘子里面的公筷了。
“你请客?我问你,你在这威溪河鱼餐馆打了多少白条了?”龚昌遇抓住了公筷。
“记不清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吃喝的,县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份。”景志刚恬不知耻地说。
“哎,景志刚啊景大人,人家开一家河鱼馆容易,一天到晚赚的银子,被你们都给白吃白喝了给赔进去了。”龚昌遇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吃了喝了我们都要给钱的。”景志刚舀了一碗玉米粥。
“你一个子都没有给。掌柜的,把景县令的白条,都给我拿出来。今儿本将军给你们讨一回债!”龚昌遇向着柜台内击掌三下,很快一个穿着红马褂、带着老花镜、身高七尺的中年汉子提着一个鼓鼓的纸袋子,从柜台内出来了,步子稳健地往酒桌这边过来了。
“童掌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景志刚见到那中年汉子,笑容霎时凝固了,拿着筷子的手停在了火锅边上了。
“景大人,草民一直在餐馆内的,不知大人前来,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