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了。
“嗳,吃了半日饭,再回去吧。兰屏——”祝启室高喊道。
“嗳,来了来了。”龚兰屏应声从厨房出来了。她一见祝水强这个游手好闲的“赌徒”坐在大厅里,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伯母——”祝水强起身打招呼。
“水强,你爹调老爷说你死在了江左郡,怎么又活着回来了?”龚兰屏问道。
“调老爷他放屁,盼着我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祝水强骂道。
龚兰屏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那包金条,乃问:“水强,这金子是你的吗?”
“不是的。”祝水强摇摇头,“是龚老学的。”
“老学不是一个叫花子吗?哪来的金条。”龚兰屏说什么也相信。明明龚继昌进屋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衣衫褴褛,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拿出来这十来根金条?
“伯母,你看走眼了。今天老学带着几百个士兵回来,本来打算在我们塘尾冲吃了饭才回去的……”祝水强慢吞吞的说。
“老学这个挨千刀的,他居然耍老娘!”龚兰屏将那包金条一把,就扫到地上去了。
“夫人,为何如此大怒?”祝启室惊讶地说。
“哎,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