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一只竹篮里,然后又举起了弹弓瞄准了另一只黑母鸡,“呼”的一声又将石子打了出去。击中黑母鸡的鸡头,那母鸡立马倒地。
嘿嘿,这小子专门打母鸡,公鸡一概不要,还真会吃口味。
这时,龚盛阶的母亲冉氏(龚继昌的五夫人)走出来了,一见宅门前有几个陌生人,赶紧叫住了龚盛阶“阶儿,就知道天天吃鸡,不嫌腻吗?你给我回来。”
“娘,知道了。”龚盛阶抬头一看,见翁同龢等人正盯着他,小家伙并不害怕,反而手提黑母鸡,往翁同龢那里走了过去,“几位叔叔,你们是哪里人啊?”
翁同龢蹲下身子,摸着龚盛阶的小脑袋微笑说“我们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小朋友,你可是龚继昌的儿子?”
“大叔,我爹叫龚老学,我不认识龚继昌。”龚盛阶傻乎乎的回答。他只知道父亲龚继昌的小名,不知道其官名,所以闹出了笑话。
“哦,小朋友,我们能够进你们家里去吗?”翁同龢问道。
“当然可以的。我让我娘给你们做好吃的。”龚盛阶扯了扯翁同龢的米袋子。
“小朋友,我们现在饿坏了,想你打的那只芦花鸡。”翁同龢笑道。
“可以啊。”龚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