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近前,典韦发现对方不仅留着披肩白发,就连眉毛、胡须都是纯白色,且,身形矮胖,衣服黑色松垮,身后驴背搭着两只木箱。
白发老者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俯身凑近驴耳,“蠢货,咱们为何出现在此?”
嗯昂!嗯昂!!
顷刻间,毛驴发出两声刺耳叫声,算作回应。
“你敢戏耍于我?”典韦小有不快,却又碍于是刘夜麾下,不便对一个老者发怒。
“我不知为何出现在此,是这蠢货带的路,想知道,问他好了。”老者耍起无赖,甩给毛驴。
“你……”典韦无语。
别说是典韦,即便是张飞,面对白发苍苍的老者,农家妇人,以及顽劣稚童,都会感到无比头痛。
于是,典韦折身而返,向刘夜道明缘由。
“有趣,有趣。”刘夜嘴角微扬。
“侯爷,谨防有诈,戏忠去瞧瞧。”
不等戏忠策马而去,反被刘夜挥手制止,继而策马而去。
同时,典韦跟了上去,太史慈则令全军戒备。
“老先生如何称呼?”刘夜拱手道。
白发老者闻言,斜眼看向刘夜,“老夫姓鲁,自荆州南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