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自我进入洛阳城以来，这是第一次出城。”
王越再度看向刘夜，“正是因为你。”
“是吗？好荣幸啊！破了你的……第一次。”
刘夜依旧嬉皮笑脸，俨然忘记在北宫发下的誓言。
嗯，必须香！
然而，王越不懂刘夜的言外之意。
“陛下都说，你是个福星！”
“为我高兴，还是不幸？”
“你我师出同门，自然为你高兴。”
“少攀关系，我是纵，你是横。”
“也对。”
王越的目光，落在刘夜手中的渊虹剑。
“今日，天空很蓝，就是有点凉。”
“此处也很好，待河水化冻，顺流而下即可，省的埋。”
“刘夜，你真不像合纵一脉的人。”
“你今日的话，有点多。”
“你就快死了，多陪你说会儿话。”
“自信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很不喜欢你。”
“你真的很啰嗦！”
“那你为何不拔剑？”
“虽然很烦你啰嗦，但我不想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