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定有心事要袒露,她一个长辈不方便倾听。
申文学给江新男盛了白粥,又给江新男拿了筷子和调羹,再往她的白粥里加糖,一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一边说道:“你喜欢吃热热的稀饭,还喜欢在稀饭里加糖,虽然你已经很久没来我家蹭吃蹭喝了,但是你这些小癖好我都记着呢,而且永远不会忘,我是不是完美的恋人?”
“别开玩笑……”江新男说着就哭了,她是感动的。申文学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她对她却这么好这么好,而母亲……难道这就是上帝给她开了扇窗,就关了她的门吗?
看到江新男的眼泪,申文学并没有手忙脚乱,或者对于江新男的软弱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她给江新男递了纸巾,说道:“先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哭。”
于是,江新男听话地喝了两大碗白粥,又吃了点小菜,酒精对于肠胃的侵蚀产生的难过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不少。
“我帮你洗碗。”江新男说。
申文学也不推托,爽快答:“好。”
朋友之间的取暖是相互的,只有彼此礼尚往来,友情才可能是对等的,而不是一方永远在施舍一方永远在索取。
江新男洗好碗,从厨房出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