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金人、倭人和萧家的人行刑之后才会走,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他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跟耶律岚和耶律南叨咕了两句。
“这沈将军和金军师有点意思,是看得明白的人儿,最后一个来,最早一个走,虽然现在跟我们的关系是亲密无间,但绝不仗着这个跟我们要求什么,这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再看看吐蕃那群上不了台面的,早八百年就说要走,可磨蹭到了今儿个,也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是,您说的对。”
听从了沈茶和金菁的建议,对于身体不好、脾气越来越暴躁的耶律尔图,两位耶律公子很顺从的照着他的意思附和了几句,等见着沈茶和金菁之后,他们才说出心里话,觉得这个病的情况要比三太爷预估的还要严重。
沈茶也不知道这两位公子是不是关心则乱,有点夸大其词了。不过,等到她和金菁被内侍领进耶律尔图休息的偏殿,在进门那一刻,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药味,她终于信了两位公子所言非虚。
“大夏使臣见过辽王。”
沈茶和金菁向端坐在正位的耶律尔图行了礼,仔细的看看面前的人,比前些日子要更加的憔悴一些。
整个人已经瘦得皮包骨,两颊深深的陷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