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书,上原友惠也没有放手,“七成?不知道郝平先生,你打算出多少的成本一起啊?”
上原友惠生气之下,连郝平君也不叫了,直接换成郝平先生这个称谓了。
出多少成本,上原友惠也不会同意的,给郝平拿走七成,那不如不做了呢。
“我可没钱。”郝平摇了摇头,“上原小姐财大气粗,成本当然是你给啊,我也不会让您亏,我拿走的七成,肯定是去掉了成本的纯利润。”
“呵呵,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上原友惠脸上带着讥讽地笑。“你什么都不出,就拿走了纯利润的七成,我社既出钱,又出力,最后只能拿小头,你是拿我上原友惠当傻子涮呢?”
“不不不,怎么能说我什么都不出呢?”郝平提醒道,“这个企划,可是我提出来的啊。”
说着,他用下巴指了指被两个人按住的企划书,“没有了这个,上原小姐也没办法挣这笔钱吧。”
“一份简单的企划书,就分走七成,你去日本三十七万平方公里的地方随便问问,这事儿成不成?”上原友惠讥讽郝平。
“上原小姐这话就没道理了。”郝平摇了摇头,“我们那边有个故事,一个老师傅维修一台机器的时候,只是简单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