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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南说：“就他们那两下子，几句话就让我给套出来了。”
……郝平突然发现自己也能嫌弃别人了。
就王枫和冯宇安这水平，也就适合做技术了，跟别人打交道不吃亏就有鬼了。
“你觉得有几个意思？意思意思呗。”郝平道。
曲明南直接说：“我不跟你打马虎眼儿，我就是问问你，他们过来找我，是你的意思不是。”
“什么意思？”
“……我感觉我都快被‘意思’这两个字淹没了。”
曲明南吐槽了一句，然后说：“我就是问问你，是你想让他们来找我拿数据，还是单纯的就是给他们指路。”
“有什么区别？”郝平奇怪道。
“如果是你让他们来拿，那我可以给他们一些不重要的信息。不然就算了。”
“我就是单纯的跟他们说一说，至于具体的情况，那就是你们两边之间的事情了，和我没关系。”
说完，又补了一句，“如果你能给，那给他们一些也无所谓。”
曲明南惊愕地看着郝平：“……你居然是个好人？”
这话怎么听着不是个味儿呢。
谁是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