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的舌尖给弄得有些痒,燕鸿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转眼继续看向白泽,嘴角的笑容竟变得有些妖冶。
“不悔?”
“何必说那些个有的没的,除了这么做,我可还有第二条路?”
“可以的,若你当初肯放过那个位面,可能…”
“可能什么?白泽,我现在有些怀疑你是不是安定日子过得久了连当时的情形都忘记了。”
没等白泽的话说完,燕鸿便倏地打断,面色微冷。
“景曜是逃走了,可那个位面还在,他们对我做出的那些事情,难道都是因为景曜吗?那崖底的十五年,我就这么算了?师父他也是活该魂飞破散?凭什么?”
“可…那个位面还有更多无辜的生灵,你当初怎能狠得下心来?”
白泽每说一字,声音就要哑上一分,说到最后,竟然要喘息几下才能将话说得出口。
“我的良心,早就被践踏成泥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第一天知道吗,白泽?”
燕鸿在此之前从未想过,白泽会一直在意那个位面的事情,但她却依旧不打算与他说当初作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是因为自己那时正处于走火入魔的状态,若不是用自己在最后一刻参悟了大道规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