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听他说什么燕鸿,倒不如叫他干脆只做一只驯服不得的小兽来得痛快。
景烛凭借无尽岁月中积攒下来的能量,只需一个念头便将刚才滴落在地上的几滴鲜血抹去,半分血腥味都未曾留下,由于身体也融合了自身的力量,此刻他被白泽咬伤的手掌早就光洁如初。
与满脸戒备着自己的白泽对视了片刻后,景烛慢慢收起了周身阴沉的气息,变成了平日里那副温和的样子,慢慢走到被自己刚才的威压弄得已经腿软地走不动道的白泽身前,弯腰轻巧地将它揽回了怀中。
感受着小兽传来的温暖,景烛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开口。
“我不用你站在我这边,只叫你别管,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白泽本就性情温和,作为祥瑞之兽他最不擅长的事情便是去记恨他人,再加上脑中不断划过昔日与景烛相处的时光,即便一口利齿能叫自己撒撒气,却终是没再朝着景烛下口。
听着景烛这语气,白泽只感觉心底烦乱,闭上眼遮住那湛蓝色的眼眸中的混乱,在景烛的怀中蜷缩起来,打不过又不让他开口,他避着些还不行么。
一切自有道则,有因必有果,这也是小鸿儿成神路上注定有的一劫,既然天意叫她自己去渡,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