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算计她的人是离枭。
离枭此举,无异于将燕鸿从泥泞的深渊中拽出,又狠狠地将她给踹回去,而此刻的她与之前相比,甚至还失去了唯一得到救赎的机会。
“燕鸿,即便一切已经摆在面前,你也依旧在相信着他,你何时变得这么懦弱了?”
为什么不恨?不是都说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浓吗?
是因为不爱,还是太信任?
见燕鸿没有反应,景烛又抬起脚步直接走到她的近前,挡住那挥洒在她面颊上的月光,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着她那跳动的隐有紊乱的心脏,嘴角的笑容在昏暗中显地阴险又狡诈。
“是不是在想,他有着什么苦衷,不然不会受那个委屈任由景曜胁迫。可你又不傻,不用点苦肉计怎么削弱你的实力呀?”
掌心的刺痛猛地叫燕鸿回神,稍稍抬头与几乎贴在自己头顶的景烛对视,那被他用来直指着自己心脏的手指也由抬起的手握住,稍微用点力气便将它给移到了一旁。
与景烛对视着的双眼中隐有怒火,就连开口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喑哑。
“白泽,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爱管我的闲事儿了,是不是要我再斩你一对翅膀才肯听话?嗯?”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