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了给他人做了嫁衣裳之外再无意义,她会怎样?
有关于此,白泽想都不敢想。
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那人放开,白泽很是疲惫的彻底放松下来,轻微一用力便推开了覆在自己上面的景烛。
“你知道当初斩断我那对羽翼的是什么吗,是小鸿儿的杀意,实质化的杀意化作的血红长镰,可比那个余睿使的盗版强了千万倍。”
余睿当初手持弯月红镰直面天道雷击的场景到现在依旧能被景烛回想起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把弯月红镰的威力,应是有燕鸿那条银鞭的大半威力了,强了千万倍是个什么概念呢?景烛想象不出。
即便燕鸿已经有千万年没再动用过那种力量,即便此刻她已经不再有了那么浓重的杀意,却依旧不是他景烛能够抵抗下来的。
怪不得,怪不得能将一整个高阶位面给斩的支离破碎……
可是,不甘心!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仇怨,就因为她注定会死便消了?泽泽,你真是异想天开。”
看着白泽下巴上那处被自己给掐出的淤青碍眼的很,景烛皱着眉将手重新放在他的下巴上面,就在白泽以为他还要在那淤青上再掐一次的时候,温和轻缓的灵流慢慢从他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