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准了吗?怎么不叫我继续说下去,白泽,你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你,也会有见不得光的私心,真不知当时混沌那老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竟说你不会有心魔。”
眼见着燕鸿面上的嘲讽之意渐渐加深,景烛只得暗自攥紧双拳,不叫燕鸿瞧出自己的异样,只是心底那徒然而增的怒意终是没能压得住。
“你非要用最深的恶意去揣测他人对你的感情吗?”
“想活下来,很难。”
燕鸿只回答了这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却叫景烛瞬间便懂得了她的意思,她不是不想去相信他人的善意,而是她赌不起,若是猜错了,等待她的便是消逝。
“可你这般…太过伤人了些。”
在一些方面与燕鸿有些相像的景烛自是懂得她的难处,可心底依旧不肯释怀,被她正恶意揣测着的、正冷嘲热讽着的,可是那个他极力奢望都得不到的人啊!那可是白泽啊!
是与燕鸿相识最久的白泽啊,可即便如此,她都不肯多分给他一分一毫的信任吗?
此时此刻,景烛倏地觉着浑身泛冷,这个人,他根本从未瞧清楚过,她实在是太过冷静,太过理智了,从她对白泽与离枭的态度上便看得出来。
这种事情但